低声道歉:“陛下,我错了,真的错了。”
承桑茴扫她一眼才慢悠悠看向地上跪着的鸿胪寺卿:“你来准没好事,说罢,什么事。”
鸿胪寺卿颤颤惊惊地开口:“西凉来了消息,说要、要以三城换回荣安。”
承桑茴愣住了,“荣安是谁?”
谢昭宁垂头,鸿胪寺卿说:“皇夫计良之女。”
“对,你提醒朕了,是计良的女儿,他的女儿啊。”承桑茴歪靠在摇椅上,歪头看着谢昭宁:“和朕没有关系,但你与她身上留着一样的血,你怎么说?”
“以大局为重。”谢昭宁闷闷地说了一句,“我与众臣商议过了,拒绝西凉无理要求。”
“你们商议过了?”承桑茴不确信地问她。
谢昭宁点头:“商议过了。”
承桑茴不悦:“商议过了还来问朕?你不长脑子吗?按你们商议的结果去做。”
鸿胪寺卿吐了口气,“臣这就去办、这就去办。”
“去吧。”承桑茴摆摆手。
鸿胪寺卿迅速退下去。谢昭宁坐着没动,似老僧入定,也不知说话。
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暖的,承桑茴昏昏欲睡,合上眼睛又睡不着。
承桑茴阖眸沉思须臾,耳畔没有动静,她又睁开眼睛,见人坐傻了,好奇道:“你怎么还不走?”
“我陪陪您。”谢昭宁忙笑了笑。
不想,承桑茴依旧不高兴,“你陪我做什么,你不是在上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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