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悠悠说:“顾太傅以死谋局,拉秦思安下马,让我一家独大。陛下是她教养出来的,陛下会不会以死谋局,让巴邑王顶了弑君之罪。”
谢昭宁浑身发凉,眼神颤了颤,“我不信,她又不是傻子,怎么会想到这么烂的计策。”
“这个计策烂吗?”谢蕴冷笑,神色冰冷,眼中映着谢昭宁苍白的面容,“以死谋局是最难破的局,巴邑王弑君,朝廷让藩王们出兵围剿,哪里不妥?”
“藩王会乖乖出兵吗?”
“会,因为不出兵,抗旨不遵,与巴邑王同罪,天下唾之。”
谢昭宁说不出话了,“陛下怎么自己找死。”
“顾漾明为何自己找死。”
“那是她的身子不行了,都是一死,不如谋局。”
“陛下的身子如何,你知道吗?小小的风寒就病了近乎两月,你以为陛下身子康健?”谢蕴反驳,“她催促匠人尽快修缮帝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