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回你的东宫,无朕旨意不得出东宫,谢蕴,你不准踏足东宫。”
谢昭宁眨眨眼,心中不平,想开口,谢蕴伸手捂住她的嘴巴,“认错,回去,好好睡觉,长个子。”
十九了,还长什么个子。
谢昭宁不高兴了,苦巴巴地行礼谢恩,气呼呼地走了。
谢蕴松了口气,在她走后,揖礼与陛下言道:“陛下,听闻巴邑王的令牌在您手中?”
承桑茴闻言后,不得不看向她:“你想说什么?”
“臣想问陛下讨要。”谢蕴低头,姿态端庄。
承桑茴说:“朕若不给您呢。”
“您不给也可,那就让来殿下来问您讨要。”谢蕴抬首,直视君上,目光坦诚,丝毫没有畏惧。
她不惧怕陛下,因为她只想陛下与废帝不同。陛下不会胡乱猜疑,相反,陛下会深信不疑。
承桑茴拒绝:“没有。”
“臣这就去追殿下。”谢蕴提起裙摆就要起来,“相信殿下有办法来讨要的,闹翻了屋顶,她也不会害怕的。”
“给你。”承桑茴折服了,凝着谢蕴:“你要令牌作甚?”
谢蕴低头说:“给殿下玩儿。”
承桑茴:“……”
“滚。”承桑茴也被气到了,“谢蕴,你若年轻,比那位祖宗更难缠。”
谢昭宁单纯,不闯祸,谢蕴则不同,她闯祸,谢昭宁背锅。
谢蕴也被赶出来了,刚出来,就见到谢昭宁躲在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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