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若不然,被谢蕴逮住了,她都救不了。
心惊担颤三五日,陛下终于心血来潮,将那位祖宗喊了过来。
谢昭宁磨磨唧唧,早上喊她,黄昏才到,直挺挺地跪在陛下跟前,认真道歉:“陛下,我晓得错误了,但您放心,我还可以再待几日。”
说完,承桑茴送她一本奏疏,当即砸了过去,“相府的伙食可好?”
“与相府有什么关系,我一直都在东宫。”谢昭宁睁着眼睛说瞎话,“您放心,我绝对不会觉得您心狠,我会好好地闭门思过。”
“你思出什么名堂了吗?”承桑茴气得扶额,有谢蕴在,她忽然一副小霸王的面孔。
谢昭宁认真说:“我以后再也不放走三姨娘了。”
承桑茴:“……”
“滚。”
谢昭宁没动,神色认真,“陛下,我真的好好思过了,要不您放我出来,我整日吃饭不做事,心里也过意不去。”
承桑茴扶额,指尖揉着额头,极力消化她的话,恨不得将人赶出去。
“承桑漾,你别在朕面前待着了,朕这里有桩差事交给你。”承桑茴伸手在桌上翻到一本奏疏,道:“河道堵塞,你去疏通河道。”
“我不去,我可以出钱。”谢昭宁老实极了,“我有钱,出钱,不出力,您若让我出力,我就不出钱,您选一样。”
出钱又出力的傻蛋,谁愿意做谁做。
承桑茴说:“你不去,谢蕴去。”
“那您让秦思安去。”
“秦思安去了,你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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