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宁哑然,很快想到一事,“您是谁的娘?”
你站在哪一边呢?
什么都还没做,怎么就开始替谢蕴担心了。
承桑茴却说:“共患难易,同富贵难,你还这么小,做储君与做陛下不同,你觉得你能保持初心?”
谢昭宁:“……”
“您最近对谢蕴很满意,对吗?”
“是吗?”承桑茴看着碗中的汤水,“我对谢蕴满意与否,取决于你。”
谢昭宁恍然,承桑茴继续喝汤。
须臾后,承桑茴放下汤碗,“想明白了吗?朕确实欣赏谢蕴,那也是因为你,若今日她辞官回去了,你的日子就不好过了。你以为没有谢蕴,你能如此潇洒?朕可以用秦安安祝云之流,但你只能信任谢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