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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困惑的时候,鸿胪寺卿匆匆走来,拉着羌族皇子走了,留下一脸哀怨的谢昭宁。
上座的承桑茴津津有味的看热闹,不忘吩咐人去给谢蕴添壶酒。
看了热闹,承桑茴心情很不错,不免多饮了一杯。
谢昭宁头疼极了,低头看着自己被勒出红痕的手腕,“你下手太狠了,好疼。”
“是吗?人在生气的时候,力气就会格外大。”谢蕴凉凉地说了一句,抿了口酒,平静的目视前方。
谢昭宁揉着自己的手腕,抬头看她的侧脸,目光盈盈,她稍稍靠前,问道:“你不该生我的气,应该去骂鸿胪寺卿,他没告诉人家我成亲了。”
谢蕴皱眉,想了想她的话,也未回答,对面的羌族皇子依旧在看她二人,似乎不解,与鸿胪寺卿说话的时候,神色不免有些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