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得着吗?你又不欠朝廷的钱,你怕什么。”
“不瞒你说,我听到账目两字,就觉得头疼,你别笑话我,她太会折腾了。”秦思安诉苦,“你好好管管,不能天天扎进户部,管管其他的事情也好。”
“她喜欢管账,我能管什么。她是东宫储君,做什么,是你我能置喙的吗?”谢蕴心烦意乱,被她叨叨的想睡觉。
她犯困,眼睛酸涩,想静会儿,秦思安就像人掀开老巢一般,呱呱不停。
秦思安还想说,内侍高喝陛下至,她只能收了话。
散了朝后,谢蕴便先离开,秦思安留下,她先问:“陛下,她没来,您就不管管”
“谢蕴管了吗你去找她。”承桑茴也不管。
自从登基后,户部尚书天天喊着没钱,每回到最都拿了钱出来,她还管什么。
秦思安拢着袖口,面色沉沉,“陛下,我觉得她有些太放肆了,朝会说来就来,不来就不来,谢相不管,是为臣。您若再不管,她眼中可就无君了。”
一听这话,承桑茴反而笑了,“她眼中有谢蕴就足够了,你叨叨说了这么多,究竟是什么意思?”
秦思安当即就回:“她去要账了。”
“朕知晓,她给朕上了一份奏疏,要账给承桑梓做嫁妆。”承桑茴一面说,一面在御案上翻找,最后在角落里找到一本褶皱的奏疏。
她不爱看谢昭宁上来的奏疏,开头说些不正经的话,最后才说正经事情,也不知道和谁学的。
承桑茴找到了奏疏,看了一眼最后,道:“朕也不知道什么欠账,她去做了,随她去,京城内无人敢伤她,钱要回来也是朝廷的,你怕什么,她又不会私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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