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能比襁褓中的婴儿年轻吗?”谢昭宁翻了个白眼,“你这是自卑了?她和你比年轻,你和她比脑子,你也不差。”
她说完,又觉得不够,又接着叨叨一句:“我觉得你想得多了,拿自己的缺点和人家的优点比,要不你去鸿胪寺待一段时间,学学人家怎么谈判的,再不济去看看你三哥,他又蠢又笨,不照样活出优越感。”
“你就是太闲了,十六岁年轻又怎么样,绣花枕头。你和一绣花枕头比较,哎呦,你可真闲。”
“说完了?”谢蕴被她说得无地自容,脸上浮现不正常的红晕,她拿手戳了戳对方胸口,触碰那团软肉,“快履行你的诺言,败者还能叨叨的半天,本事很大呀。”
“我、我不脱。”谢昭宁红了脸,不仅不脱,还用被子裹着自己,“我和你说,睡我可以,画我就不可以。”
像一张纸样躺在床上,随你作画?
羞耻。
谢昭宁抗争到底,不仅没有败者的态度,甚至斜视谢蕴。
谢蕴就这么看着她,眸色淡淡,“胆子大,骨头硬,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