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动不动就阴阳怪气,指桑骂槐,妥妥的第二个陛下。x
谢昭宁不上当,心里盘算着如何报仇,朝门外看了一眼,转身回去关上了门,“站远些,孤与谢相有话说。”
宫娥们都是新来的,自然听从她的吩咐,纷纷散开了。
谢昭宁巴巴地转身,谢蕴已坐直身子,光线笼罩,姿态娴雅,肌肤白玉。
谢蕴懒懒地问她:“红梅散了?”
“散与不散,都是一样,你要给我沐浴吗?”谢昭宁笑了,狡猾如斯,“我想你了,我伺候你更衣沐浴。”
谢蕴瞥她一眼,“这是你输者的态度?”
“事情都过去了,我们现在是平等的。”谢昭宁不上当,三步并两步地走过去,直接将人压在软榻上,“你说说,你欠我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