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自然说不出所以然来, 两回把脉, 谢相身子都好, 怪他医术差,没诊出谢相心中所疾。
太医被赶出去了, 承桑茴召来浮清。
浮清直接就说了:“她长了一辈,殿下又不在, 心中郁疾。”
承桑茴闻言,半晌说不成话来。
殿内沉默良久,承桑茴托腮苦思, 就在浮清觉得她快要问罪之际,她深深叹气,道一句:“是该有郁疾, 随她去。”
浮清愣了会儿, 谢相不走寻常路, 这位天子好像也被带歪了。
还是说是自己思想有问题?
浮清不敢置喙陛下的决定, 领旨退了出去。
殿内只剩下承桑茴一人。
谢蕴莫名长了一辈, 小祖宗呢?今年过年,她就有二十岁了, 二十岁做祖母, 是早了些。
谢昭暇二十岁做父亲,她直接做祖母, 甚好甚好。
随后,承桑茴提笔写信给巴邑封地内的小祖宗, 提前恭贺她跃然而上,又升了一辈。
两封信几乎同时递到了谢昭宁的手上。
一前一后,谢昭宁皱起眉头,秦思安眼皮一跳,“京城出事了吗?”
“没有出事,是谢家的事情。”谢昭宁嗤笑,“谢相病了。”
秦思安识趣,“相思病?”
谢昭宁冷笑:“不是。”
秦思安不明白:“那是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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