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待我从西凉回来,我便不是谢相了。殿下独挡一面,我不会留恋相位,如何做,你自己争取。殿下用谁用得顺手,谁才是未来的丞相。”
秦思安凝眸,“陆白红是太傅的人,殿下对她,自然信任。”
“陆白红不会与殿下对着来。”谢蕴提醒一句,“她性子倔,你性子不倔吗”
秦思安说道:“她那个性子、算了,日后我维委婉劝说便可,我知道你的好意。一路平安,我拨些好手给你。”
“好,我会让浮清跟着的。”谢蕴轻轻一笑,“我走后,她大概不会对外跑,也用不上浮清。”
秦思安低头看着手中的文书,谢蕴将近日处理过、将要处理、等着处理的事情都写在纸上。
看着谢蕴的笔迹,秦思安没出息的笑了,“我的那帮崽子知道你走了,肯定高兴死了。”
“是吗?小心她查账。”谢蕴抿唇不厚道地笑了。
过去的记忆,突然如潮水般涌了过来,震得秦思安脸色都白了,“你晚上叮嘱一遍,别动不动就查账。”
谢蕴笑说:“劝不了,不过她被陛下禁足,至少半月出不来。在这半月里,将你的账收拾干净。”
“你没经历过你不知道,她就是吹毛求疵,她那个查账的本事,不知是怎么学会的,经她一眼,立马就能看出来。你说她上辈子是做什么的?”秦思安极为不满。
谢蕴说:“许是太傅派人教导她的。”
谢昭宁是太傅看着长大的,她学了很多,尤其是账目这一块,最为擅长,极有可能就是太傅所为。
谢蕴又说:“太傅应该是想将她的产业都交给她,没想过将她带入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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