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去谈一谈。”
“不如等等。”浮清说,“这步路走了,那就是通敌。”
谢蕴眼皮子跳了起来,浮清的话,醍醐灌顶,她接着笑了,似是自嘲,道:“对,你说得很对,等一等。”
晚间,谢昭宁的信便送来了。
谢蕴看过信,就信了,风沙之地,陡然有了乐趣。
查账?
都不给你查账的时间。
谢昭宁太嫩了。
谢蕴由衷地笑了,提笔写了今日的事,又嘱咐她稍安勿躁,等她回来。
信使回京,京城已到三月底,谢昭宁的时间习惯调整过来了,习惯了晚睡早起,休沐日早起干活的事情。
春夏交替,陛下染了风寒,突然间,她就成了脱缰的野马,再大的劲也拉不回来。
可她忘了,陛下病后,命她监国。
噩耗来得太快,一下子就将她打懵了,东宫詹事喜不自禁,“殿下,这是好事呀。”
“好事?我子时能睡觉吗?好事给你,让你一天睡两三个时辰,你高兴吗?”谢昭宁没忍住,怒气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