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缺钱。
缺钱的是陛下,她收下了,指不定就被陛下薅走了。
一连十日,奏疏上的笔迹都是东宫太女的,意味着陛下准许她代为理政。
休沐前一天晚上,谢昭宁溜出宫了,没有去相府。
承桑茴派人去相府捞人回来去郊外查勘田地庄稼,人没找到。
竟然没有去相府。
承桑茴纳闷,将人收回来,自己也不去了。
休沐结束,谢昭宁出现在朝堂上,承桑茴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就问她:“你昨日玩得可高兴?”
谢昭宁不解,“陛下是何意?”
“朕听闻你出去玩儿啊,听曲儿了。”
“陛下,臣没有。臣不过是在清月姨娘的府上住了一日罢了。”谢昭宁着急解释。
承桑茴若有所思,原来跑去清月府上了。
她记住了。下回找不到人,就去清月府上找人。
谢昭宁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暴露,解释过后,反而轻松下来。
又逢休沐日,谢昭宁故技重施,没出宫门就被人拦住了,送回东宫。
翌日,女帝领着她出城,又是外出的一日。
临近夏日,日头晒人,田里的庄稼拔高不少,庄稼人守着田,早出晚归。
谢昭宁与陆白红坐在树荫下,听着女帝与百姓交谈,谢昭宁纳闷:“休沐日外出,这比当值还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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