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有先帝的, 还有废帝。
谢昭宁好似长大了一般,终于肯将心思放在朝政上。
谢蕴将案上的册子都翻看了一便,将账簿奏疏归类整理好,灯火将灭,一阵风过,谢昭宁回来了。
“谢相。”谢昭宁气喘吁吁地跑来,停在谢蕴眼前,长身玉立,肌肤雪白。
谢蕴说道:“进步很大。”
“我都会批注奏疏了,我还监国半月,并无差错。”谢昭宁略显得。
“不错,很好。”谢蕴夸赞一句,“我也听说了,陛下的教导,十分好。”
陛下舍得磨炼她,便没有办不成的事情。
谢昭宁没听懂她的话音,转头吩咐宫娥去摆膳,自己搬了凳子坐在陛下跟前,紧张道:“谢相,陛下身子、不大好,她不肯吃药,不肯针灸,安大夫束手无策。”
“你盯着也不成?”谢蕴心惊。
谢昭宁为难道:“我盯过两回,又不能日日盯着,我刚刚要陪她回寝殿,她就嫌我烦。”
谢蕴也是无奈,“安大夫怎么说?”
“安大夫说病人配合她,她会尽力去救治,奈何陛下见她如见仇人,神医也不成。”
“我明日去劝劝陛下。”谢蕴说道,“也只能劝劝,听与不听,在于陛下。”
她心中有数,谢昭宁的劝说都没有用,她的权慰,不过是浪费口舌。
谢昭宁叹气,“你说她想做什么?”
“想见太傅了。”谢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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