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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宁没有回答,看着火焰渐渐灭了, 眼底的冷意才散了,她走回到龙椅前坐下,“有事儿?”
“立后。”秦思安擦擦眼泪水, 最近哭得有点多, 眼睛都疼了。
她就一只完好的眼睛了, 再给毁了, 她就得瞎了。
谢昭宁眨了眨眼睛, 狐疑道:“你是想急着立后,还是想惦记相位?”
一句话, 让秦思安无地自容。新帝漫不经心地瞥她一眼, 威仪不大,嘲讽很深, “您就这么想我?”
“不是吗?”谢昭宁冷笑。
“你不急着立后吗?”
“再等等。”
秦思安险些跳脚,“你还要等多久?先帝驾崩月余, 你也登基大半月了,晾着她不立后,你让旁人怎么想她?”
“怎么想?就算不立后,她也是丞相,比你官高,你急什么呢?”谢昭宁回到。
秦思安皱眉,“你不想立她为后了?”
那日她派人去传话,谢蕴来时,一身朝服,明显知晓出事了,她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那夜她慌张下,让人告诉谢蕴封锁宫门,但谢蕴没有,饶是如此,依旧没有大乱。
她问过禁卫军中的指挥使顾春和,顾春和说谢相早就吩咐过了,那夜守好宫门,若有人生事,就地格杀。
她能问出来的事情,小祖宗也能问出来。
谢蕴知晓先帝的心思,却没有劝,小祖宗因此生了嫌隙?
秦思安揣摩不过她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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