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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多了,她没有你想的那么坏。”谢蕴解释,“她或许有自己的难处,等等便是,急什么?”
“这是等的问题吗?明显对你不满。”秦思安恨不得敲开她的脑袋,“平日里精明如斯,到了关键时刻,你怎么就自己胡涂了,她与你解释过吗?”
“要何解释?”谢蕴不以为然,“先帝方去,你让在她这个时候立后?”
若不是安抚天下,她连登基大典都想推迟。
秦思安说:“哪怕不是这个时候,也该让礼部着手安排了,礼部什么动静都没有。”
“那就再等等。”
谢蕴的话与谢昭宁一模一样,气得秦思安拂袖走了。
谢蕴失神,无奈笑了。
秦思安也变了,多了些人情味,先帝故去,对许多人都有影响。
变化最大的,还是宫里那位,突然间,稳重许多,就像是一夜间成长许多。
她说等等,就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