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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不谈地域之争,转进到门户之争的道理!
申时行好歹还是苏松人,不想着同仇敌忾,整日为了微末官身口不择言,把他们浙江置于何地!
不过这话显然是仓促之下说出的,申时行都懒得理会。
倒是皇帝又摆弄了一番儒学宗师的见识。
朱翊钧呵呵一笑:“这事朕倒是略知一二,有元一朝,北地理宗迅速衰落。”
“譬如关学,百年以来都好似无根浮萍,直到了本朝,或者说就是现下户部主事许孚远承集道统,才有振作之相。”
“又如山西的河东学派,主理气一元,一度被理宗视为异端。”
“再如河南的渑池学派,融朱学与太极学说,更类陆九渊之心学。”
“总而言之,要论彼时的理学正统,自然还是以江浙为首。”
赵志皋顿时讷讷无言,只得悻悻退下。
如今的道学八大宗师之首,此刻就坐在皇位上,大宗师亲口做出的学派定调,着实没有争辩的余地。
况且这话有鼻子有眼,虽然户部主事不能列席朝会,但指名道姓,显然不是信口胡诌。
江浙两省的官吏脸色难看至极,只得扭头狠狠瞪了一眼申时行,聊以发泄。
这厮以邻为壑,当真忘本!
南北榜一案,本就是太祖皇帝炮制的冤案,南人一齐喊冤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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