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塔确认砂金确实睡过去了,这把他的身躯从忆质下拖了上来,小心地不让他在忆质中窒息。等一切处理好之后,安塔拧了拧被忆质浸湿的发尾,转身,看向真理医生,轻轻叫了一声:“哥,你来找砂金先生吗?”
“本来想和他谈一些事的。”真理医生快步走到入梦池边上,低下头看着再次睡过去的砂金,紧紧皱着眉,转头问安塔,“你为什么在他这里?”
“哦,我走错房间了。”安塔非常平静地扯着谎,说,“刚好碰见砂金先生醒来,就顺便和他聊了聊有关我实验材料的事。”
“实验材料?聊得怎么样了?”真理医生问。
“很好。”安塔说。
真理医生看了眼在入梦池里睡着的砂金,沉默了一下。
聊得能不好吗,人都睡过去了。
真理医生知道自家妹妹不愿意多说,没有逼问,叹了口气,看向安塔,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换了个话题:“我刚刚听你叫他‘亲爱的’……”
——不可能不在意。
真理医生双手抱在胸前,静静观察着安塔的反应——要是他妹妹但凡露出一点点情绪,一点点的感情。
真理医生的神情慢慢变冷。
这个赌徒会付出他应有的代价。
“哦,你说这个。”出乎真理医生的预料,安塔对这个问题浑不在意,瞟了眼砂金,淡淡地说,停了一会,反问真理医生,“你不是说你和砂金先生是朋友吗?你为什么叫他‘该死’的?”
真理医生没料到安塔会这样问——之前说他和砂金是朋友其实也是扯谎,目的是让安塔觉得他的工作十分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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