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塔醒来的时候,觉得整个人好多了,勉勉强强活过来了。
头不那么撕心裂肺地疼,呼吸也顺畅了。
被子软软的,床也舒服,安塔还带着几分睡意转了个身,然后全身就僵住了。
砂金就睡在安塔身边。
还裸着半身。
床很小,砂金还抱着安塔的半边枕头,脸埋了大半在枕头里,柔软的淡金色短发摊开,落了几缕在安塔的侧脸,有点痒。雪白的脖颈上是深色的奴隶烙印,往下是分明漂亮的锁骨,再往下……
安塔刚一转头,就和砂金的脸凑的很近,近到几乎能看见他略微颤抖的眼睫上的一点水珠。
砂金睁开了眼。
绚烂的紫、蓝交杂的眸子还略有些迷糊,很快变得清明起来,砂金笑着伸了个懒腰,看了眼窗外,说:“早,安塔。今天天气不错。”
“现在应该是午夜。”安塔面无表情地说,“流梦礁一直都只有阴天。”
砂金失笑,从她身边撑起半只手,把枕头塞给安塔,走到衣柜边穿衣服,背对着安塔,说:“我以为你会问我为什么和你睡在一起。”
“这房间有你出的一半钱,”安塔波澜不惊地说,“你爱睡哪睡哪,我管不着。”
砂金听了这话,转头对安塔笑了下,轻快地说:“通透。”
“就当你夸我了。”安塔看砂金回头的一瞬间,半身是赤|裸的,扭头时露出肩颈的半截锁骨,还有脖颈上深色的奴隶烙印。
一般而言,砂金算是瘦弱的那一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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