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夷也咬了一口琼实鸟串。
在两年前,她曾经非常喜欢这种酸甜的小零食,但是后来随着她吃了太多的糖,某天在舌头已经被糖麻痹的情况下被一块咬碎的、边缘非常锋利的糖块扎了一下,流了满嘴如冷铁一般甜腥的血后,她就对琼实鸟串多了一点小小的戒备。
现在的她吃起琼实鸟串来就非常的小心谨慎,一整个含在口中等待外面的糖壳融化,到它只剩下最里面的那一颗小小的红果,这才开始吃它。
虽然甜味和酸味由此分离,但令夷仍然非常满意。
她还是很喜欢吃琼实鸟串的,据说曜青仙舟上没有这个,她都不敢想那里的狐人小孩子们过得是怎样水深火热的日子。
她拿着签子,戴着手套的手从纸盒子里拿起一块表面炸得膨胀、金黄还发脆的年糕,感叹:“还好,当年狐人的祖先把我们进化成了这个样子。”
白珩没听明白她是什么意思,疑惑地发出一声“嗯”。
令夷有些后怕地说道:“如果我们保留的特性不仅仅是在耳朵和尾巴上,而是整张脸的话,我们现在就吃不了琼实鸟串了。”
想想看吧,满脸都是毛,长长的、绒绒的毛,会在吃琼实鸟串的第一时间黏上满嘴的糖,或许毛还会黏粘在一起,扯得嘴角皮肤痛痛的。
白珩:“但是店家可以发明只有一颗琼实鸟串的短签版本,然后在外面包裹上糯米纸——相信他们吧,为了赚到钱,他们会不惜一切的。”
*
是的,商家为了赚到钱会不惜一切,就像是星际和平公司的不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策略一样——严格来说他们那不能叫不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他们在几乎每个选手身上找到了可以“卖”的特点,用穷举法以及除了仙舟之外的独播权换来了起码上百个在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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