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非常怀疑对方平常起不来的那些白天所对应的半夜是不是在偷偷看小说。),并且按照当前人类的实力,他们无法对抗这种摧毁了他们所科考到的、比他们当前的科技要发达很多的前文明的怪物。
于是,他们摆了。
没有人制定目标,没有人规划明天,这里有相当多的哲学家们,抱着自己的桶坐在街道上,缩在那个小小的桶里,全身说不出是放松还是紧绷,脸上的神情看着和大脑发育不完全,小脑完全不发育的生理缺陷者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学校里的教师们仍然在上课,但是今天上课的内容或许与昨天一样,或许与一个月之前的一样,学生做着功课或者选择根本不做,每一天的选择或许与前一天不同,但没人要求讲新的知识,老师也不会管任何人。
没有管理者,或者说管理者们都已经抱着他们人生的小桶来到了街道上,把自己装在那些桶里面,顶多露出双腿和脑袋,茫然地看着天空,仿佛天上写着什么能够让他们参透这个世界最深秘密的文字,而他们需要为此付出全部的时间和头脑。
或许有人过不下去这样的日子选择死亡,也没有人在乎,走过吊死鬼双腿的人就像是没有看到这些一样继续往前走……
他们说:“世界将要毁灭了,但是毁灭的一瞬间应该不会疼,所以继续过日子吧。”
生活仍然在继续着,但不是活着而是死去。
令夷咋舌:“难度好大。”
这样一潭死水的社会可比她遇到的暴怒世界要困难多了啊,毕竟在暴怒的世界,只要你有动作,四周的人就会给出反应,而在这种社会里面,或许你一通表演下来,对面的人根本看都不看——完全没有效果。
难怪呢,难怪这次景元是最后一个从情绪城市中出来的,合着他拿到的这张试卷难度就和其他人不是一个等级的。
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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