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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望惊讶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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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云舒眼睛落在他的唇上,手指动了动,到底是没挪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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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定定的说:“还不是因为那个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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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望的惊讶简直掩饰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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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畔安静又嘈杂,声色混沌不堪,可他却又能从那些凌乱的东西里听清魏云舒说的话。他费力的摒弃所有扰乱他视线的东西,理智慢慢回归,然后追寻着魏云舒描述的内容回到过去,他想:我怎么会那么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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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从小跟小树村的人就不亲近,他在村子里甚至没有关系稍微近一点的朋友,哪怕连段家那些他所谓的兄弟姐妹关系都不如何,反正他从来没看见他们出双入对过。可就是这样一个对谁都冷淡甚至冷漠的人,却会给他吃的、帮他捡柴火,会在他快被许家人打死跑出来的时候收留他、会给他上药,会千方百计出主意谋划怎么离开小树村、会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陪着他上演“狼来了”的戏码麻痹小树村所有人,会愿意带着一无所有的他离开那个罪恶的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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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望想,如果换个人云舒会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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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假设,应望甚至想象不到那个人会是谁。好像谁都不合适,因为云舒跟他们关系真的很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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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答案就很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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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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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开那层迷障的云雾,应望终于窥见了藏匿其中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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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云舒一直注意着应望的情绪,不曾放过他一丝一毫的变化,此时见他这恍然之感,只问:“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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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望点头,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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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云舒注视着他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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