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都是满脸的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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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路缓缓平稳,马车往下行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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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雪怜大抵是头晕的缘故,她没有接着问浮白,只安静地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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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用一个字来形容陆隽,虞雪怜想到的便是惨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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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明年,陆隽就如客栈伙计所说,考中新科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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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在这段时间尽可能地帮扶陆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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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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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溪镇的街巷短窄,来往的百姓却很是拥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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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雪怜戴了月白幕篱,她今日刻意打扮得极不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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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的布料做成的襦裙,颜色是暗淡的绿。出府前晚香用异样的眼神目送她,毋庸置疑,她自己也觉得这件儿衣裳奇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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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浮白相处得久了,倒是有几分姐弟的感觉。两人在街巷边走边逛,不知不觉地到了永宁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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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宁街摆摊的小贩不多,虞雪怜漫无目的地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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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在一方木桌前,上面摆着笔酣墨饱的字帖,淡墨渲染的诗画,笔触细腻入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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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小贩吆喝着,唯独这张木桌静悄悄地立在这儿,像创作出这些字画的人一样,沉稳内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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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雪怜拿起一幅芍药花图,抬眸问道:“公子,这幅画是你最近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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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虞雪怜称为公子的男人垂下眼帘,戴着幕篱的姑娘像是害怕把画纸弄皱,洁白无瑕的手指轻轻捏着画纸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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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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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声音清润,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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