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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板凳刚巧够他们坐。虞雪怜问起陆隽的伤势:“陆公子的腿消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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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隽表情疏离,他避开虞雪怜的眼神,说道:“已无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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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吴阿牛拆台道:“啥无大碍,隽哥,我昨儿给你上药的时候,你小腿肿得像块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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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隽冷冷地扫了一眼吴阿牛,对方立刻如鹌鹑闭紧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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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无大碍,是指不影响走路了。”陆隽抿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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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察觉到虞穗在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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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隽放在双膝上的手掌渗出了汗,他不紧张,他有何要紧张的准确地说,他在克制某种不可说的情绪,让自己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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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隽对疼痛一直不敏感,他爹娘说他从小不怕疼,接生的婆子怎么掐他他都不哭,遂拿绣花针刺他脚底,仍是不哭不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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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子说此乃不祥之兆,意味着孩子短命,让他爹娘把他丢了再生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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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是头胎孩子,陆母哪肯狠心把小小的婴孩扔到山野间喂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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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之所以说陆隽是瘟神,便是听了那婆子的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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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娘去世后,这间草房如鬼屋让人不敢接近,隔壁的李婶吵闹着要搬迁,不日便随大儿子去慈溪镇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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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那时,这间孤零零的草房倒真有几分鬼屋的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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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隽哥,咱们吃饭吧。”吴阿牛忙活着布菜摆碗筷,他扭头看门外刺眼的日头,寻思道:“不晓得虞公子这会子办完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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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管他。”虞雪怜接过碗筷,说道,“我弟弟不爱动弹,他是找借口在客栈偷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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