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首辅（重生） 第24节

忽停下脚步，黑亮的双眸呆呆地看着虞雪怜，问道：“妹妹，你今天去城外买字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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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雪怜嗫嚅道：“大哥，今日是我倒霉，闷在闺阁那么多天，祖母不叫我去她房里用膳。单是这一次出府，却被她逮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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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牧抿了抿唇，妹妹答非所问，也是一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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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日不是去买字帖——但她确实去了城外，方才在祖母的厢房，他看到妹妹的裙摆沾有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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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牧长在军营，听觉嗅觉被练就地敏锐，妹妹爱干净，喜欢携带香囊。现在妹妹站在他眼前，触手可及的距离，他清晰地闻到她身上的灶火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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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是去见了什么人，并进了那人家里的灶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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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牧遂想到南川昨天来府上，说妹妹莫名的古怪，在研究兵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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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用严肃认真的口吻告诉他，要当心盯着妹妹，观察她身边有没有异常的人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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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牧默然陷入沉思，旋即道：“我送你回兰园。”接着往圆拱门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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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军营一年半载回来一趟金陵城，知道的家事少之又少。然仅这一晚，妹妹拒婚临川侯府，在游船宴会上误吃药酒……跟妹妹有关的话他都格外注意，他认为柳姨娘所言和事实有偏颇，所以决定亲自问问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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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眼里，妹妹的个子是高了，稚嫩的脸蛋随岁月递进成熟。但血脉相连，他是陪着妹妹一同长大的，记忆中那一声声“哥哥”，肉乎乎的手抱着他的胳膊，央求他去后花园捉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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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妹妹的口中，他是全天下无人能敌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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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爬树、翻花绳、捉蝴蝶、到教她骑马射箭。那时妹妹已经十三岁了，少女有了心事和秘密，偶尔会调皮地打搅他练武，问他的不再是玩耍捉蝴蝶，而是一些他也似懂非懂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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