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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隽按揉着太阳穴,道:“家里没有茶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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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煦看出陆隽的不适,温言道:“方才我该替陆兄挡挡酒的,今日着实高兴的过了头。”说罢,他叫那瘦弱的小厮取包袱,陆隽家里没有茶叶,自是不会有茶具,“吉祥,你把夫人准备的普洱下锅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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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隽和吴煦同窗两年半,相识近十年,彼此不须说客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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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吴煦要留宿,陆隽便去木柜拿出洗干净的被褥,原是吴阿牛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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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煦和他身量近似,挤一张榻定然是不行的,是以陆隽往地下铺了一张凉席,让吴煦睡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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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兄,使不得。”吴煦急忙道:“让我睡地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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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使不得”陆隽说,“你是客,何以使得睡地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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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煦驳不了陆隽的话,陆兄的言谈听着往往是有道理的,他又极其守规矩,讲礼仪,在陆兄的身上,仿佛找不到一点不妥当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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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家境实在清贫,孤苦伶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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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煦的耳边不禁飘起倪捕快说的那番话,陆兄不正是读书读到痴迷,故这般拘束自己,不容自己犯任何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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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兄,你真是无心娶妻吗”吴煦担忧陆隽应了倪捕快的话,对人世间的感情无欲无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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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隽嗯了一声,道:“取得功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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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煦问:“那……陆兄从前可知虞娘子的父亲是镇国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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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隽回道:“她的父亲是将军抑或文臣,对我而言,没有分毫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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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料到虞穗的父亲非富即贵,当知晓她是镇国将军府的嫡女,他的心起了波澜,随之便被压下了。她是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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