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怜莞尔道:“话不能这么说。陆公子的手,本是提笔写诗作画的,这双罗袜被我穿得不成样子,陆公子帮我洗得崭新,如何不值得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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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因接受了自己的不堪,陆隽从容道∶“虞姑娘若是不急着走,可愿让我给你画一幅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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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温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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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某的短板是作画,给你画像,也是温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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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屋窗明几净,木桌上摆着颜料,砚台,陆隽家里较为奢侈的即是文房四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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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雪怜坐在陆隽对面,他纤细的手指握着毛笔在宣纸落下她的轮廓,目光聚在她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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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隽,你准备何时搬去金陵”虞雪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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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后日启程回金陵,爹爹说祖母的生辰快到了,以往没给祖母办过生辰宴,这次需得办体面。爹爹跟母亲商量,让她和卉娘张罗生辰宴,少说要半个月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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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别,要好些日子见不着陆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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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隽说:“等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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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你若来了金陵……”虞雪怜顿了顿,说,“上次我未赴陆公子的酒席,待你来了金陵,我请你去丰乐楼用膳。”\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