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夫家,怕是没机会再回金陵教女娘读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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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浅浅鼓着脸,问:“老师的婆母生病了,那老师的夫君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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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虞嘉卉打断她的话,说,“不得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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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浅浅把话吞了回去,委屈地看向宋仪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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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爱读书,可老师喜欢教书育人,这会儿要回无用的夫家照顾婆母,想想就替老师憋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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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仪文泛起热泪,两眼婆娑,却强颜欢笑:“我出嫁有数十年了,婆母容我来教书,便是恩赐了。我回去照顾她,也是报答她体谅我,帮我操持家务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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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宋仪文不喜无病呻吟,故作煽情,“时辰到了,我要赶着坐马车,码头的船在等我去,再说下去,老师的船票钱要打水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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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喜欢喝兰园丫鬟晒的茶叶,我昨儿让金盏给老师倒了两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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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雪怜叫了小厮送来提前备好的糕点果子,另给宋仪文装进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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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送了女先生一程,回来时热得满头是汗,各回了厢房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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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夏讨人厌的地方不仅是这一点,在园子晒一会儿,脸上抹的胭脂就化了。要论起这个,园子的小丫鬟能聚着七嘴八舌,说上整整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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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盏用帕子给虞雪怜拧干乌发的水,良儿接过湿帕子,把它扔进盥洗盆,转身拿出厢房去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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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陈瑾的贴身丫鬟推开房门,说,“娘子,夫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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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瑾这阵子忙着给老太太往滁州府寄信,打发人去给那边的亲戚送礼,今日得空,便想到女儿的闺阁来坐坐。\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