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来南风起 第8节

她看着他脸上露出的从未有过的哀求神色，点头：“要说清楚的，这样我们才能好聚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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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咪是你送给我的，等它上完学我去接走。它的玩具狗笼那些，和我落在你家的物品，看你的时间方便我再去取。你家的钥匙我明天快递给你。”她紧盯着昔日恋人的脸，生怕他流露一丝对小狗狗的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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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点儿能够体会到，电视里那些争夺子女抚养权的母亲的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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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柳承志的心思不在这上面。他颓然从牙缝里挤出来一个“好”，听上去很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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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色精美，最后两个人都没怎么动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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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念南不忍浪费，一一打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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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各分一半，这样明天就都不用叫外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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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承志被气到没了脾气，她像是已经完全放下这段感情一样，言笑晏晏一如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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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里面没有了对他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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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扬手叫来服务生买单，才知道周念南已经付过了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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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再次保持一前一后的距离离开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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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念南有些反胃，她在路边站定：“你先走吧，我车停得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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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承志脸色难看，发动了车头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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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念南反而后知后觉红了眼睛，这段感情到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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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种种，好像顷刻之间远到了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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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里的灼热感返上来，她难受得按住胸口蹲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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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另一头，张延卿在下班路上接到他父亲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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