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上的疏离,对自我表达的克制,对参与他人生活的克制。
但他并不是生性冷淡,只是过去的经历让他习惯于藏匿那些不足为道但却厚重的情感,也是为了避免在这之后难以承受的压力,譬如离别时的悲痛。
放低期待,也是在减少自己的失望。
他认为自己已经接受了这样的习惯。
只有他自己知道,在那个无边无际的长梦里,在面对无数张熟悉又不熟悉的脸时,他也曾经仰望星空,渴求能有一颗星星对他微笑,让他心甘情愿的沉溺。渴求在每一个万籁俱寂的夜晚,有人在遥远的彼方呼喊自己的名字,将自己从那个无边的长梦中喊醒。
所以,他心底里并不讨厌很能折腾的星和三月七,也并不会避讳去当那个可以照顾她们的角色。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也会开始期待哪种略带炽热的触碰的感觉,开始会认真回复一句“在嘛但不说事”这样让人看了毫无欲望的消息。
虽然他大部分时候的回复在三月七看来可有可无就是了。
星来列车的时间并不算短了,来敲门的次数也不算少了,曾几何时,她也会兴致冲冲地连着跑来好几天,又会因为一些别的吸引她注意力的事情,很多很多天不再与他联系。
是啊,她以前也是这个三分钟热度的模样,如今她又未与自己保证过什么,她完全没必要天天和自己联系。
自己又为什么会擅自期待,她这一次会认真起来呢。
丹恒的手机微微震动,将他从胡思乱想中拉了出来。
是列车长帕姆给他发的消息。
帕姆:丹恒,你在吗?
丹恒:?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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