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兄不善 第123节

中这个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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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没有一点儿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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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很想知道，她的第一个孩子会是什么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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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又不得不狠下心来抛弃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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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让这孩子生下来，那她这一辈子才算是彻底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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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老大夫见她面露犹豫，笑着摇了摇头，提了药箱就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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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云诗听见脚步声，猛地回神，急忙上前一步唤住他，“老先生请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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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渊闻言脚步定住，却没回头，只是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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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如今还未彻底想清楚，留我也没用，这样吧，明日这个时候，老夫再来，倘若姑娘想清楚了，到时再与我说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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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云诗看着老大夫的背影，视线落在他的药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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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药箱的手柄和锁扣位置，朱漆都已经被磨掉了，那一个朱红色的小箱子里，装着治病救人的良药，也……装着杀死她腹中小生命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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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中没由来地酸了一下，右脚退缩般下意识向后退了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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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柳云诗听见自己略有些沙哑无力的声音，低低应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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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夜，柳云诗都将手放在小腹上，脑中挣扎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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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中的小生命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情绪，亦或是感觉到了自己的命运，一晚上都在它肚子里不安分地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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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想告诉它的母亲，它很健□□命力很顽强，求她不要抛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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