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搁十年前,我怎么也想不到只能在这种新闻上看见盛恕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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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恕,这名字挺耳熟……是之前那个天才射箭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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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十一岁开始射箭,十六岁的时候就把青年组的奖都拿了一个遍,还得了亚运冠军。在十八岁那年,差点就能代表国家参加奥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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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履历真漂亮啊!但怎么是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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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在比赛前几个月被查出来身体有状况,没去参加奥运。好像是得了罕见病,肌肉会逐步萎缩的那种,到最后动也动不了,说话都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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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肉萎缩!那他一个运动员……这得多遗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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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天天想念着回到赛场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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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越下越大,铺得满地银白,像是在为谁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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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在话题中心的盛恕躺在病床上,他形容瘦削,脸色薄如金纸,因为患病,不仅不能动弹,甚至连话都说不了。只有注视着那双墨黑的凤眼时,才能从中依稀辨别出曾经少年意气风发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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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队友们聚在盛恕床边聊天,克制着心头的伤感,给他讲近些日子里好玩的事,并小心翼翼避开了射箭相关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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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曾经是他最爱的运动,如今却成了扎在心里难以拔除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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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恕确实不想继续射箭了,即使有一天能恢复健康应该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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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生病以后,他看到弓箭相关的事情,总会被迫想起自己是以何种狼狈落魄的样子离开赛场,把人生中最难看的样子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回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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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感觉很糟,他已经受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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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很多个夜晚,他仍然会梦见十八岁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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