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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这时候,看着季明煦手上一个再晚点就找不到了的口子,反而迟来地开始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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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越活越回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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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季明煦始终有种身为兔子竟然啃了窝边草,啊不,师兄竟然霍霍了乖巧师弟的愧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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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伸过来吧,”盛恕叹了口气,掏了掏兜,找到了一片随身常备的创口贴,“没什么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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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不好意思问。但凡正常成年人,谁能为这点儿事叫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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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季明煦竟然很自然地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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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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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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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你个浓眉大眼的也会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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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这么想,手上动作却很小心,好像那真是什么严重伤口似的,把创可贴严丝合缝地谨慎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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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只手拖着季明煦的手,另一只手粘创可贴,两个人掌心的温度就那么贴近,被传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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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恕动作太轻,甚至连带着挠得季明煦心头都发痒,好像那不止是在贴个创口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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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那句临时起意的“疼”也后知后觉的叫他耳朵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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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可贴总算粘好,季明煦刚想把手抽开,却被盛恕紧紧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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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俯下身子,捧着他的指尖,轻轻吹了口气,然后抬起头,目光在季明煦发红的耳尖上打转,又好像只狡黠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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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就吹吹,”盛恕说,“现在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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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明煦一瞬间答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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