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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明煦在偶然之间看到过那种很青春疼痛文学的段子,他当时鬼使神差地点了进去。里面说,有些年少时爱得死去活来,在心里怀念了一辈子的人,其实就是落魄潦倒时一碗珍珠翡翠白玉汤,无非是遇到的太早,所以印象不可磨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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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看着,没来由地就和一段文字较上了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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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即使自己是在如今和盛恕初见,也一定会像趋光的飞蛾一样,一头冲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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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聊了两句,卫建安又问:“我还是挺好奇的,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盛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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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补充道:“说实话,正常青梅竹马认识那么多年,要在一起早在一起了,不至于像你们似的拖到这么晚。你俩那见面,搞得就跟一见钟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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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问题挺刁钻,硬要回忆,季明煦很难说清楚他们究竟在什么时候对彼此动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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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时候在电视上遥遥看着那个同样年纪不大的张扬少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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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二人初见,扬着手喊他是那个温暖的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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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无数次自主练习时,温柔帮他纠正动作的手,和不经意间擦过脖颈的呼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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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些顾及他的情绪,于是被改成幸福结局的神话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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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在国家队和省队之间不断飞来飞往的雪花般的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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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或是盛恕患病,他苦寻金牌而不得,上下求索的困苦十几年里,屡次浮现在眼前的意气风发的身影,那一句孩子气的赌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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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不是在某一个时刻,而更像是蓄积的水流,终于在其中的一个点冲破闸口,汹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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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胜负寄托在盛恕身上、爱也系在他身上,于是当人生走到尽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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