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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生冷着脸:“没有下次。”
这是把自己哄好了。
两面宿傩笑起来,咬下去,被酸到呲牙咧嘴。
山里的野杏也不是全熟的。
偶尔……他所谓的兄长会有一点小脾气。
日子还是照常过,两面宿傩在弥生家的日子平静得有点吓人,普通人的生活是这样的,在日出时迷迷糊糊睁开眼,打水洗漱,一边和家人无边际地闲聊一边准备早饭,在太阳彻底宣布上班时把不怎么丰盛的饭菜端上桌。
弥生捏着杏子,山林里的野杏子个头不大,他把杏子抵在两面宿傩的鼻尖。
两面宿傩:……无聊。
两面宿傩抓住弥生的手又伸舌头去舔,得到笑弯了腰的弥生,两个人凑在一起弄乱了头发。
两面宿傩:“你的痒痒肉好多。”
弥生瞪大眼睛,弥生不满,弥生无话可说。
他的痒痒肉的确很多,他天生就有一具很敏感的身体。
“怎么,你嫌弃我?”弥生佯装生气。
两面宿傩:“……没有。”
他搓了搓指尖,指尖上混杂着弥生发尾皂角的气味和独属弥生的香气。
身体敏感吗?
也挺好的。
继国缘一在第二天就回来,隔壁的村子妖怪问题似乎已经解决,他和稳婆约好了时间,估算着诗的日子再把稳婆接到家中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