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的吗?”俞川拍开了他的手,“你的兔子也是我指示你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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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两个字,他下了重音。韩霄明显后背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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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秒后,韩霄扯了下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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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川,你以为我不是兔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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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川竟从他的脸上读出了一点可怜的悲切,奇怪到让人觉得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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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霄几乎是压着嗓子:“这么多年我他妈的在韩司诚面前装孙子,他又给了我什么?我从小听着你的名字长大,他把我当狗一样耍。最后我又得到了什么?除了一身的债务,谁管过我的死活?!你以为我不是兔子吗?他喜欢乖的,我就装乖的给他看。他拿胡萝卜吊着我,我就一辈子跟个傻逼一样跟在后面团团转。你现在跟我装什么呢?你们父子有一个好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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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川气极反笑,他还是第一次从别人口中听到“你们父子”这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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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酒会台上的钢琴键被人用力地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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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奏家上了台,狂风骤雨般的旋律倾斜而出,节拍紧凑,让人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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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川不再理会眼前的疯子,他侧过身去,抬眼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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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场许久,李思为还没出现在他的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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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环视场内一周,但人群之间推杯换盏,交谈声嘈杂喧闹,想找到一个人实在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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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霄注意到他的走神,最后转脸看了他一眼:“俞川,我最后给你个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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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川这才收回视线:“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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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霄的表情放松了下来,甚至有些隐隐的自得:“我们可以玩个猜谜游戏。如果有一天,这帮观众忽然发现,他们喜欢的演员是个蹲过少管所的罪犯,是个学校弃之敝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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