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梁也一怔,花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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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问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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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见他没应声,杨今再次抬起头看他,有些执拗地重复道:“是今天的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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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也皱着眉,半晌才在那平淡又殷切的目光中,说出一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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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今又看他好一会儿,然后忽然很轻地笑了一下,笑的幅度很小,速度也很快,几乎是一瞬间之后,他又把那个笑抿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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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很轻地说了声“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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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也反应过来时,杨今已经转身走了,脚步踩在雪里明显比平时轻快很多,雪在他脚下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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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第几次,梁也伸手到兜里找烟,却发现自己没带。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冷空气灌入胸腔,也没能揉开他郁结在心里的烦与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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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孙娴说得对,他真的不该学他爸多管闲事。一只脚踏进泥潭的时候,就注定了无法脱身,他早该料到这点——在听到“兔子”这个词却还是抡着酒瓶往上冲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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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声好气把人劝走这一招宣告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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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倏地又深了。父亲的忌日快到了,十二月末冬天最深的时节,仿佛与父亲问过好,这一年才算结束,新的一年才算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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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反复的警钟声里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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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啊,就是……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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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也,咱安安稳稳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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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娴不知道第几次这样念叨,梁也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却又觉得对这句话起茧是十分残忍的事情。毕竟有父亲的前车之鉴,母亲如此反复唠叨也是在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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