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人？不是会歧视同性恋的人？还是……不是他昨天在死胡同里说的，乱搞男女关系莺莺燕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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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今的目光中带着笃定，带着希冀，但梁也知道自己不能做任何——不论是回应这句话还是什么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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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应该做得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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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充斥在胡同里，许是一直没听到回应，杨今终于堪堪抬眸，问：“你……你爸爸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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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今抬的是眸子，不是抬头——颔首抬眸，眼尾泛红，语气虽然比平时带上了些小心翼翼，但还是没改那股认真的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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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也的烦躁来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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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问：“跟你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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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今微怔，眼睛又低下去，然后轻轻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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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再烦你了。’”梁也重复他刚才的话，“那你为什么还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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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今没有再抬头看他，梁也看不到他的眼睛，只看到他用力抿着的嘴唇，片刻后，看到他转身离开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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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梁也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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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杨今的脚步就停住了。只见他在原地顿了几秒，最后还是转身回来，再次面对梁也，眸子抬起来了非常短暂的一瞬又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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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也知道他是在确认自己的表情，这种回避的在意让梁也心里的火又窜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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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又冷又沉：“我今天把话跟你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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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说‘你不是这样的’。”他冷笑一声，“你知道我是啥样的吗？昨天为什么跟你说那样的话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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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中的好学生，你脑袋这么聪明，怎么就没想过，我之前劝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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