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他不敢再在人家校门口惹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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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走到那个死胡同附近，杨今才小跑上前，扯住他的斜挎包，叫了声：“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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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早有预感，梁也停下脚步。片刻后杨今听到一声叹息，声音很轻，像是呼吸声。下一秒，梁也转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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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今把他的动作当成默许，拉着梁也的斜挎包，把他往死胡同里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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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死胡同最里边，站定后，梁也忽然问：“剪头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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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今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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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戴着毛线帽，把头发遮得严严实实的，不知道梁也怎么看出来的，也不知道看出来了为什么要说出来。明明可以不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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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一边把人往外推，又一边说这种叫人遐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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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今伸手把毛线帽拉低，遮住露出的头发。\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