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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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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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王大湿《新中国90年代的同性恋，从被抓捕到首次公开聚会》，<a href="https://zhuanlan.zhihu.com/p/165502377" target="_blank" class="linkcontent">https://zhuanlan.zhihu.com/p/165502377</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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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别这样对我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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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的哈尔滨仍然与寒冷脱不了干系，梁也的目光停在杨今空荡荡的脖子上许久，竟然想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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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冻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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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今没有站在小卖店正门口，而是站在侧边，小卖店里的孙娴看不见他。\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