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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梁也要带他去哪里,去做什么。因为是梁也,所以去哪里、去做什么,他都可以。去做松花江里的一滴水,去做中央大街的一粒尘,去铁索大桥的轨道上躺下等一辆疾驰的火车驶来,他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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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行车停了,真的停在一处铁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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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短的一段铁轨,即使在黑夜里也能望到头,应该是报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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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今正要下车,梁也就说:“你先坐着,别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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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不明就里,但杨今还是选择无条件信任梁也。他就坐在后座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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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也下了车,把脚蹬子踢开,走到杨今面前,弯腰,打开手电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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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今被突如其来的光亮晃到眼睛,他下意识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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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也说:“我看看你的伤。你是不是没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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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源还在,杨今闭着眼回答:“随便涂了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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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以后你妈妈没有帮你处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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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今抿了抿唇,轻轻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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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就感受到光源在晃动,不一会儿后,听到碘酒瓶的声音,感受到棉签蘸了凉凉的碘酒轻轻触在他的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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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不疼?”梁也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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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颤了颤,他却回答:“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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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源消失,棉签离开,杨今睁开眼,看到梁也仍然弯腰在他面前,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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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儿郎当的单眼皮没了平日的痞气,梁也的眼里都是认真,甚至——杨今不知是不是自作多情——他看到很多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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