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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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也没说话，杨今没有敢抬头，却能感受到梁也的目光一直锁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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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之前梁也被钢筋刺破的左手，杨今感到害怕，又说了一次：“不要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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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也说：“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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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今终于抬头看他，有些着急了：“那你要干什么？你别……”别害了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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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梁也只是沉沉看着他，说：“别怕，人都有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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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也的眼神那么沉，黑夜都敌不过他。杨今似懂非懂地回望，心里旌旗翻飞，悸动难以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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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有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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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今看着他，轻声问：“那……你的软肋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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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也没有马上说话，他的手也没有放开，一直握着杨今的手，越握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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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今的心跳得很快，这一刻他想到许多事，想到梁也的父亲和母亲，想到自己的父亲和母亲，想到他们的痛苦交汇成小河，已经很想要相拥却又踟蹰靠向各自的两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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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也看了他很久很久，久到杨今觉得这个黑夜会无止境地持续下去，就像梁也深邃的眼。随后梁也自嘲地笑了一下，似乎在笑自己的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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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学生，你说你不要我的回答。我他妈挺窝囊的，我他妈……不知道怎么回答，现在的我给不了你，你能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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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见过这样颓唐的梁也，杨今忙说：“你不用，你不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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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今知道梁也的难处，听完梁也父亲的故事之后他更加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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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问了，就证明你想要。”梁也看着他，“你想要，我就必须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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