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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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查封是真的。杨今感到泄气。连常晓燕都知道了，他却不知道。查封之后还发生了这么多事儿，梁也一件也没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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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着书包带子的手又紧了些，杨今问：“赔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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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少。”梁也含糊带过，“好学生，这都是小事儿，要做生意还会遇到比这更大的事儿，我压根儿没放心上，所以也没想着告诉你。倒是你，你现在的大事儿是好好学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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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今眉头蹙起来，眼镜好像又坏掉了，看不清了，眼睛又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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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也好像把他当成一个小孩子在养，告诉他只需要好好学习，其他的什么也不用管。可明明不是这样的，就像在废弃铁轨的那夜，他是一条小河，梁也是另一条，他想要淌入梁也的痛苦里，而不是规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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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今又问了一次：“赔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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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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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为什么又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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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没喝多少，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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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了，又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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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今想到他在电工教室的控诉，梁也也是这般回避，直到他的逃离才换来梁也的回答。得不到答案，梁也不想告诉他答案。那前几天那个额头吻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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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小祖宗，多晚了你知道吗？赶紧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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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知道吗？”杨今打断他，抓在书包带子上的手都在发抖，“你知道你喝酒喝到这么晚吗，你知道有人在担心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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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尔滨的夏天不是夏天，虚伪的热风吹过来，他的眼睛怎么会发酸得像冬天的风和雪都扑进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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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今别开眼，克制不住哭腔：“……你根本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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