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杨今怕痛,梁也亲得凶一些他都要从喉咙里发声抗拒,此刻他却想要痛,如同北上的火车急切地碾压铁轨,如同窗外的冰棱从窗沿落下后狠狠砸进地里,如同两条小河交汇在一起时总是彼此挤压、排斥,最终又无可遏制地交融、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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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梁也满足了他的愿望,他成为铁轨,成为地,成为另一条小河,承受着痛与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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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结束时,梁也压在他身上,喘着粗沉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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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今直勾勾望着他,说:“梁也,你好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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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梁也喉结一滚,眼神又暗了,声音也低哑了:“知道就行,还他妈说出来,全世界没人有你会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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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今轻轻瞪他,小声反驳道:“谁勾人了?亲一下都不行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