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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也任凭他摸,说:“长了是吗?两天没刮了,火车上没地儿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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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今看着他很久,忽然说:“我帮你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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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也没说话,垂眸看他片刻,开口时声音又变沉了:“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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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从床上起来,走进卫生间。杨今拿出剃须皂,帮梁也打上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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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也笑道:“这么高级啊,我都直接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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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今说:“直接刮会伤到皮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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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梁也痞笑着问,“现在开始心疼我的皮肤了,刚才抓我的时候那么用力,红 痕都抓出来了,那会儿怎么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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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你。”杨今睨他一眼,“你先用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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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也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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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今的手柔和地将泡沫涂抹在他的下巴上,一圈圈地打圈,然后拿起剃须刀,小心翼翼地帮他一点点刮掉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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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杨今高大半个头,如此从上往下看杨今,总是把杨今衬得更加气质清冷。梁也不禁想起之前去杨今办公室看到他穿白衬衫工作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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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喉结上下滚了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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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今微微蹙眉,说:“你别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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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刮完没?”梁也有些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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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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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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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今抬眼看他,刚对上他暗下来的眼神,动作就停了。正午的阳光灼烧在窗户上,折射进来,窄小的卫生间忽然急遽升温,再不做点儿什么就要炙热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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