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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蛋糕放在柜子上就出去了,赵燕还在看邮件,那个蛋糕被两人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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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之衡听到赵燕断断续续发送着语言,不难判断出他已经接手了赵氏,她很慢地眨了下眼睛,她在监狱这段时间没人来探视她,所以她并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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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你活到了四十五岁。”赵燕站起身准备离开,他的话语很是嘲弄,“可惜也只能是四十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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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着黑色呢子大衣,头发长了一点点抓起来露出光洁的额头,戴了一副无框的眼镜,内搭一整套黑色的熨帖的西装,手腕上戴着一支机械表,病房内静到可以听见秒针的“咔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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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说话,白之衡这才把眼神好好放到赵燕身上,他一点都没有曾经的样子了,变得精明能干,更加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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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脑子坏掉了,她的人生也坏掉了,而她面前这个人最精彩的一生才刚刚开始,不知怎么想的,她说:“你和赵兰屏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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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燕要走了,这是他来见白之衡的最后一面,之后他没有出席她葬礼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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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有着最后的一点好奇心:“你还和他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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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燕推开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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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又回归于最初的安静,白之衡看着回血的输液管:“也不是和他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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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白之衡经历了第一次抢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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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天,白之衡拔了自己的氧气管,这次没有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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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之衡死后一段时候赵燕出去谈生意总是处在一种很微妙的氛围中,他心里没有半点波澜,他只觉得可惜,白之衡死得太容易了,到了这一步也要给自己留最后一点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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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之衡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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