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学认为恐惧是通过条件反射形成的，某个原本中性的刺激通过与具有威胁性刺激关联而引发恐惧和恐慌，就是陆衡现在这种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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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自原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刺激了陆衡，他没有贸然干扰，放轻脚步声慢慢靠近，在不足一米的距离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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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目前为止，陈自原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该怎么开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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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衡没有看见陈自原，他满头是汗，冷汗，从窗户缝隙吹进来的风刮得他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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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自原双眉紧蹙，左手不自觉地揣进口袋里，摸到一颗糖，愣了一下，眉心舒缓下来，手指捏住糖纸摩挲，铝箔纸在摩擦时发出的清脆响声很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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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衡眼神微闪，被温柔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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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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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自原只字不提刚才，挑挑眉，笑着说：“我兜里其实还有颗糖，刚刚骗他的，不会跑出来找我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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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衡呆愣愣地眨眨眼，反应过来，发现自己还站在病房门口，堵在胸口的气怎么也散不开，“估计会，别让他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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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上去是友好的调侃，但陆衡太疲惫了，陈自原看他状态不好，但他俩不算熟，不能随意打听对方的隐私，包括昨晚睡没睡好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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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自原想了想，换了个不那么突兀的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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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衡，”陆衡一直低着头，额前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眼睛，“左耳右击，陆地的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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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陈自原问：“哪个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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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好形容，陆衡认为名字只是人类在社交时的辅助代号，没必要深究其含义。他也没想到陈自原问得这么细，不是随便走个聊天的过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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