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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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说得特诚恳，但没人听，疯癫的人依旧醉生梦死。于是陈自原懒得再看，往陆衡那边走——他看上去真的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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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衡晚上没吃饭，吐不出什么东西，就干呕，脸色特别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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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自原拍拍他的背，本意是好的，但他明显感觉陆衡的身体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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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陈自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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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衡说不出话来，抬手往后面那方向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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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自原大概能明白点儿陆衡的意思，默了默，问：“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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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衡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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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陈自原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他保持一段很微妙的距离，不跟陆衡靠那么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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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地大小做的俩傻逼被保安拖走，令人尴尬的呻吟声烟消云散，蓝歌再次恢复成了逼格甚高的同志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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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自原等陆衡稍微平静一点儿，问他：“陆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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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衡不知道，这问题他想原封不动地问乔微微——她怎么上这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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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陈自原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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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衡不说话，陈自原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怕戳他雷点，于是二人面面相觑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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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陆先生，”陈自原清了清嗓子，“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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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衡的脸色还是很难看，没有一点儿血色。他说不用，看了眼陈自原，又局促地把目光收回，“我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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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自原顿了顿，“乔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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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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