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声音很轻，“你说得对，中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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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实陈自原看陆衡，不管是头发的颜色，还是五官呈现出来的效果，特显小，中年不至于，顶多二十七八吧。他俩不熟，问年龄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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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衡没声儿了，呼吸很缓还有点儿长，应该睡着了，但睡得不太安稳，露出来的半截脖颈都是冷汗，额头也有汗，被头发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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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自原在路口停下车，他默不作声地看着陆衡，轻轻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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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衡以为自己是闭目养神，睡了多久他不知道，后来感觉车没在动了，身边好像也没人了，在梦里惊出一身汗，猛地睁开眼睛，迷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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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驶座是空的，陆衡下意识开车门想逃走，没解开安全带，差点勒住脖子。陆衡恐惧车内密闭空间带来的窒息感，他要极力冲破阻碍，可撞击和尖叫把他困在原地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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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陈自原的声音再次出现，他从马路对面匆匆跑回来，打开车门，冷风混着雪子灌进来，吹在陆衡脸上，他后颈的神经抖索一下，神志突然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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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衡呆愣愣地盯着陈自原看，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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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自原对陆衡笑了笑，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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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衡赶紧移开自己的眼睛，说没事儿，抬手揉了揉肩颈，有点儿酸麻，“睡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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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自原把空调温度又调高了一点儿，他手里拎了个袋子，还有一次性纸杯，正在冒热气，“身体不舒服的时候能睡着是好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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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衡点点头，他往外瞄了一眼，马路对面一家药房还在营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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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点儿水，刚烧开的，一路过来估计也让风吹凉了，温度应该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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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衡的大脑反应还是慢，他接过纸杯，这回没说谢谢，忘了。他口干舌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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