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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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衡太在意别人对自己的看法，活得累，但根深蒂固的东西改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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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想着事儿，没听见陈自原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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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先生，”陈自原看陆衡没反应，换了个称呼，“陆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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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衡心一惊，立刻回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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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事儿跟你说，”陈自原觉得不管叫陆衡什么称呼显得疏离，陌生感太强烈，他关了车载空调，“你先别开门，外面太冷了，适应会儿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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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陆衡眨眨眼，特听话，把车门又关上了，“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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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球出院后的复查你去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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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衡老感觉自己把什么事儿忘了，陈自原倒是替他记得清楚。\n\n\n\n', '\n')